第2章
- 穿越後,我綁定了磕cp系統
- 3265字
- 2025-07-08 16:49:02
買醉?唱 K?躲在被窩裡悄悄流淚?
不。
我是無縫銜接投入到工作中,讓劇本洗滌我受傷的靈魂。
等到一個個獎項拿到手軟,誰還能記得那年杏花微雨,說要和我攜手逐夢的陸河?
我沉浸在自己清醒大女主的過去裡不可自拔,沉默的時間未免有些長了。
待我要開口時,任應秋已先我嘆氣道:「看來祝姐姐還沒放下呀。也是,深埋在心底的人,哪有那麼容易說放就放的。」
我無奈扶額,「就從沒深埋過,還談什麼難放下呢。」
任應秋卻仍舊拍著我的肩安慰我,「祝姐姐,我懂的,我都懂得。」
人在無語到極致的時候是會發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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譬如現在。
行吧,和心理年齡小我十歲的妹妹較那老勁做什麼呢。
我轉頭看向莊言彬,唯一可能懂我的人隻有他了,我問道:「莊老師,你懂嗎?」
莊言彬認真思考了片刻,緩聲道:「系統應該比我懂吧。」
是了,標答就在他們的人生開局裡。
有句話咋說來著?
請蒼天,辨忠奸!
8
任應秋非要拉著我買醉,說什麼同是天涯淪落人,不飲大醉不能歸。
我倒也沒什麼傷心事可追憶,不過桂花酒著實好喝,便多貪了幾杯。
數不清喝到第幾杯時,莊言彬按住了我又要斟酒的手,規勸道:「好了敏寶,你喝的夠多了。」
我視線從莊言彬手邊的半盞人參茶移至他臉上,繼而緩緩笑了開:「不是你說的嘛,我們三個人裡有你保持清醒就夠了。」
「那你現在還清醒嗎?」
我眯著眼睛,搖了搖頭。
「那不就是了,再喝下去該難受了。」
「好嘛。」
我撅起嘴嘟嘟囔囔,心下卻有暖意在流淌。
同是穿越的五個男主,他確是我最想也最能倚靠的那個。
他之於我,如師如兄。
雖然,他也才比我大了兩歲。
可他的沉穩,卻是我遠不能及的。
9
當夜,我們在酒肆二樓的客房裡宿了下。
許是受到酒精的影響,我做了一夜噩夢。
夢裡都是陸河的身影。
莫說落魄了,他領了個頂頂好的開局。
重逢時刻,他滿眼感慨看著我:「子染,你還是在意我的。」
然後,他再居高臨下施舍我一句:「子染,以後讓我來保護你吧。」
林子染,才是我的本名。
隻是時隔幾年聽他如此柔聲喊我的名字,著實有些別扭。
還有惡寒。
我冷冷問他:「你以為你是誰?」
他答得一本正經:「陸河啊,你的陸河。」
神經病。
我忘記夢裡我和他是如何收場的了。
隻知道拜他所賜,醒來時的我頭疼欲裂,便是連嗓子也疼得緊。
我連咳了兩聲,掙扎著要爬起來時,已有人及時將我扶了住。
「莊老師,我想喝水。」
我沒有偏頭,隻潛意識裡認定了守著我的人是莊言彬。
可那人熟悉又陌生的一個「好」字,卻令我即刻僵在了當場。
我緩緩扭頭,果不其然看到了身著錦衣華服的陸河正往桌案走去。
「陸河?!你怎麼在這裡?」
「看來你昨晚的確醉得不輕,我已經在這守你一夜了。」
陸河斟了杯茶向我走來,我沒有接,隻冷冷看著他:「你來幹什麼?」
「不是你約我見面的麼?」
「我什麼時候……」
話到後半程,我漸漸收了音。
我恍惚憶起,在夢裡他念出了我那甚為滿意的十字密信:「欲救任應秋,速往落月崖。」
「所以你現在的身份是……趙步繁?」
「嗯,譽滿天下的锱衣公子。子染,謝謝你。」
我仍舊冷眼冷聲:「跟我有什麼關系。」
「系統說了,我們的人生開局都是根據你對我們的好感值來定的。我雖然不知道另外三人過得如何,但至少我在你心裡的分量該是強過莊言彬許多的。」
「那你說,我為什麼最先找的莊老師,而不是你?」
「口是心非?指鹿為馬?可是子染,系統給出的才是標答。」
莫名的,我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莊言彬的臉。
同樣的話他也和我說過。
我本也想等系統辨忠奸的,時下卻陷入了懷疑的泥沼。
系統所給出的真的是標答麼?
難道我還放不下他?
可我當真連自己的心都看不清了?
「子染我……」
陸河還想說些什麼,門外卻適時響起了莊言彬的敲門聲:「敏寶,你醒了嗎?」
「醒啦!」
應聲過後,我方將視線又落在了陸河身上,帶著幾分不耐壓低聲音道:「你昨兒是跳窗進來的吧?請吧。」
「我和莊言彬好歹也認識,總得打個招呼再走吧。」
和莊言彬的沉穩不同,陸河就不是個按規矩辦事的,無賴中還帶著三分痞氣。
過去我很是喜歡他這股鮮活勁,如今卻被氣了個夠嗆。
「打招呼當然可以,但不要在我房間裡打。請你打哪來回哪去。」
我再次指了指窗子,口氣甚是不佳。
孤男寡女,大清早共處一室,他不怕引人遐想,我還嫌晦氣。
陸河卻勾起了唇角,本著氣S我不償命的態度道:「可我,走的是正門诶。」
「你敢!」
「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敢吧?」
陸河說著氣S我不償命的話,倒也還是向窗子走了過去。
於窗子邊站定後,他回頭,眸色深深看著我道:「子染,我不是不敢,而是尊重你。」
話畢,他推開窗,自以為帥氣一躍。
然後,就掛在了窗外的那棵歪脖子樹上。
撲啦啦驚起了一群寒鴉。
還有,站在歪脖子樹下的人。
10
「啊——祝姐姐!!」
任應秋的一聲驚呼劃破晴空,也催得門外的莊言彬等不及我開門便闖了進來。
「敏寶,怎麼了?!發生了什麼事?!」
莊言彬很急,歪脖子樹下的任應秋更急,「趙步繁你個混蛋!你竟敢跳祝姐姐的窗戶!你、你、你不要臉!看我不打S你!」
啊這。
我無奈以及無語,聞名天下的锱衣公子就這身手?
很難說陸河這廝不是故意的。
莊言彬疾步走到窗邊,我尚未想好措辭,他已同狼狽落地的陸河打上了照面。
「哈嘍啊,莊老師。」
陸河笑著向莊言彬招手,任應秋則操起搗藥杵就砸向了他的頭,「我打S你個色膽包天的小人!敢欺負我祝姐姐,我打S你啊啊啊——」
嗯……昨夜她說過的。
等見著了負我之人,她抡起搗藥杵對著他的腦袋就是「梆梆」兩下。
我默默對任應秋豎起了大拇指,然後關掉窗戶將嘈雜聲隔絕在了外邊,轉頭對莊言彬解釋了起來——
「陸河就是趙步繁,他收到我送到珩陽派的字條後摸過來的。我昨晚喝醉了,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,醒來後也沒來得及和他說上幾句話你就喊門了。你知道的,幹我們這行的,最怕傳緋聞,所以他才跳窗走的。」
莊言彬斂卻急色,露出一貫在我面前的溫笑,點頭應和道:「嗯,我知道的。」
就這?沒了?
不愧是淡定達人。
這要是被狗仔拍到了,還不各個平臺熱搜安排上,掀起 cp 粉一陣又一陣的狂歡。
可莊言彬……注定吃不了狗仔這碗飯。
他的淡定令我將多餘的辯白話語吞了落,轉而也學著他一臉平靜色道:「那走吧,下樓看看陸河和應秋的事情到底要怎麼解決。」
讓陸河娶任應秋定是不可能的了,我也不想將任應秋往火坑裡推。
可要怎麼將任應秋的受傷程度降到最低呢?
我剛走到樓梯轉角,機械的系統音就在我腦海中響了起——
【叮——恭喜宿主完成任務,現十個積分已放送到卡包,可再解鎖一位男主的下落哦。】
我再一定神,陸河已拿了個冰袋邊敷著腦袋邊向我們走來,而他身側已不見了任應秋的身影。
「應秋呢?」
「走了。」
「走了?!」
我提起裙擺,快步下樓跑至門邊。
門外人來人往,熙熙攘攘,唯獨不見任應秋的身影。
「你跟她說了什麼?她怎麼會無緣無故離開呢?」
我氣鼓鼓瞪著陸河,雖說已將他放下,但他在我這裡的形象就不可能好。
我對他的態度,自也不比說了。
陸河則很是無所謂一聳肩:「我說不想嫁給我可以不用逃婚的,我可以直接退婚。昨天來找你之前,我已經去鹿邑山莊把親事給退了。這下好了,皆大歡喜。」
阿這,很陸河的風格,
單刀直入,白刀子進,紅刀子出。
11
我又用十個系統積分兌換了一位男主的下落。
這一次,我選擇了張仕盛。
我是憑借和張仕盛合作的《最好朋友》拿下視後的。
穿越前,因為劇宣的關系,我和張仕盛合體的機會多了很多,也相對普通同事而言更為熟絡些。
所以,我的第二選擇是他。
系統告訴我,張仕盛此一世的身份是淮川派新繼任的掌門,盧凌風。
如今的江湖,當屬珩陽淮川二派可以稱得上是武林的泰山北鬥。
而陸河與張仕盛,一人是珩陽派少主,一人則是淮川派的新任掌門,倒也算得上是旗鼓相當,難分伯仲。
在得知張仕盛下落的當下,陸河登時緊張又吃味了起來,「子染,你倒是會端水。」
「我說了,你們的開局和我無關。」
我拒絕承認陸河因我過上了好日子,卻在偏頭看向莊言彬時,心下不免劃過幾抹心虛。
我小心翼翼挪到莊言彬身邊,堆起討好的笑道:「莊老師,你們的開局真的、真的不關我的事!」
我發四!
莊言彬再一次順著我,溫笑著點頭:「嗯,我知道的。」
對上他柔和的目光,我卻沒來由紅了眼眶。
也紅了臉。
這麼好的莊言彬,我怎麼可能讓他墊底?
12
與我一同前往淮川的伙伴,除了莊言彬,還多了陸河。
其中雖與陸河的S乞白賴有關,但真正說服我的人,是莊言彬。
他先問我:「敏寶,你恨陸河麼?」
我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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