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- “八歲”的攝政王偷偷窺覬我許久
- 5357字
- 2025-06-18 15:49:32
晌午,王府著實的敞亮。
姐夫更是財大氣粗。
我院中的圓桌是上好的檀木。
就連桌上的糕點都是波斯國敬奉過來的稀罕物。
洛清苒走進我的小院。
將桌上的糕點推到一邊。
“昨夜你惹王爺不快?一早便去了練武場,今晚也不回來。”
我裝作無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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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,的確有此事,
不過是他咎由自取。
我再次拿起糕點品嘗起來。
漫不經心:“姐姐,姐夫性格古怪也正常,他也許有要事在身,他最是在意你的。”
說著,我起身便扯開衣領。
露出昨夜那狗啃的印記。
生怕姐姐看不清。
“喏,你看這便是昨夜他咬的。”
我猜不出來姐姐還是高興還是難過。
反正我是不開心。
因為兩次都是同一地方。
洛清苒松了口氣,又接著問:“那王爺手腕的傷是何原因。”
我笑了笑。
總不能說是把準備好的雞血洗幹淨,
用裴絕的血染的帕子。
我耐著心解釋。
“是我的發釵不小心劃傷的”
洛清苒竟真的信了。
她看了眼我鼓起的面頰。
“你這糕點從哪裡來,我怎麼沒見過。”
我張口想說。
是你那夫君一早特意送來的。
話到嘴邊,卻咽了下去。
隻因還要哄著她,才方便做事。
我隨意找了借口,終於將洛清苒打發。
人前腳走,裴絕的信送來。
我看了看太陽曬的正好。
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糕點渣子。
“劉媽,為我梳妝,我要出門一趟。”
11
我姐姐自及笄那日便有了喜歡的人,
他是書院裡的書生。
名叫蔡嫋。
聽名字就很菜鳥。
雖長得眉清目秀,隻不過太傻。
傻到人讓自己的女人嫁給別人。
我學者姐姐的樣子。
故作嬌媚,走起路來更是扭腰擺臀。
我趁黃昏繚繞,將蔡嫋約了出來。
那菜鳥一見面便張開懷抱,嚇得我連連後退。
蔡嫋見我嘴角淤青。
“裴絕堂堂攝政王,竟做此等下賤之事。”
我頓時哭的稀裡哗啦。
蔡嫋更是心疼。
“你若還在意你我的情誼,我願為你付出所有。”
我感動的險些落淚。
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有男人同我說出這樣的話。
那我怎能辜負他對姐姐的一片真誠之心。
我告訴蔡嫋,過些日,王府會舉行燈花節。
到時與他私奔。
今生今世隻愛他一人。
反正怎麼誇張怎麼來。
蔡嫋更是感動的一把淚。
從書院離開,天色已暗了許多。
冷風呼呼,我將披風裹緊。
加快腳步。
身後有馬車經過。
“這麼晚,在這裡做什麼!”
我回頭,隻見豪華馬車上,骨節分明的大手掀起簾子。
實在看不清那人是誰。
隻聽那聲音太過於生硬冷漠。
“站那做甚,還不快上車。”
這才回神。
掀開簾子,便被裴絕凌厲的目光震懾。
“今日一見,王妃果真是大美人”
我這才看見車上還坐著另一名少年。
看起來,年齡大不了我幾歲。
濃眉大眼,面上帶笑。
長得極好。
裴絕見我盯著美少年移不開眼。
冷冷道:“陳世子,這是妻妹。”
裴絕話音剛落,小世子將手中的書放下。
別有興趣的盯著我。
陳世子:“王爺若有事,我先送洛姑娘回府。”
裴絕抬某,盯著我。
沉聲:“不必,我派人去給皇上告假,今夜就先回府。”
我白眼看了他一眼。
說好的三日不回府。
我可不想再上他的床。
12
攝政王意外回府的消息讓姐姐更是心神不寧。
大夫說,她半月內不易同房。
可眼看自己夫君夜裡纏人的很。
不得已給我使了使眼色。
入夜,我嘴裡罵罵咧咧,收拾東西出發時。
洛清苒將我堵在走廊。
朝我大罵:“王爺說這幾日都要睡書房,是不是你太嬌氣這才讓他對我有了間隙!”
“姐姐若這樣想,那我走便是!”
我轉身準備收拾東西。
洛清苒卻拉住我的手臂。
“洛清陌,你這一輩子就隻是個你煞星!”
話音剛落,洛清苒便抬手朝我的臉駛來。
被我一把擒住她的手腕。
接著另一隻手用力攥住她的衣領,輕松便朝我靠近,
直勾勾盯著她漸漸驚慌失措的雙眼。
多日以來的怒火終於接踵而來。
那計劃已然掩蓋不住此刻我將洛清苒揉碎的心。
我手指顫抖。
“今日,我便讓你看煞星是如何被你逼瘋的。”
入夜,冷風吹的我面上生疼。
手臂之下,洛清苒被我用力按在湖面。
整個王府仿佛靜的出奇。
隻剩下洛清苒西斯蒂替的哭聲。
我瞧著與我同樣的臉。
冷白的月光打在她蒼白的臉上。
曾幾何時,我隻想將她的臉撕得粉碎,
隻因,與她同一張臉,隻讓我覺得是恥辱。
“你做的那些骯髒齷齪之事,為何要讓我替你填空,憑什麼。”
我手中更用力,隻聽見洛清苒剛張口,便又被我按在湖面。
“如今這樣,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洛清苒雙手掙扎,枯瘦如柴的手指鮮血直流。
我將她按的更深。
“一開始,你們就不應該惹我!”
一次又一次,湖面不停水花四濺。
隻讓我停不下來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許是手有些酸了,
我才將手松開。
留下癱軟在地,滿身泥濘的洛清苒。
我累了。
轉身。
可腿腳被地上的洛清苒緊緊抓緊。
“清陌,是我們的錯,你不是煞星,你是我們洛家的福星,你若不管我,我會被王爺SS的。”
我冷笑,回頭。
看著洛清苒哭腫的洛清苒。
隨意一笑,輕拍與我同樣的臉。
“你放心,裴絕不會S你的,畢竟,他留你還有用。”
洛清苒身體不停的開始顫抖起來。
我將懷裡的手帕抽出,扔在她面上。
笑著說:“姐姐真是好騙的很,這帕子你還是自己留著吧,畢竟這上面是王爺的血。”
我將身上的披風披在洛清苒身上。
“姐姐天冷,早些回去吧。”
12
入秋的夜冷的刺骨。
軟塌之上,再也暖不熱的被窩讓我莫名心空堵住一口悶氣。
本該計劃瞞著這一切,在花燈會時一招致命。
被裴絕見到幾句話,變了模樣。
我起身看著窗外,不遠處那一處微亮的屋內。
燭光將窗戶上那一抹瘦高的身影映的奪人眼球。
是裴絕。
我簡單穿衣,頭發簡單挽與耳後。
抓起披風,出了門。
剛走進,屋內得人像是聽見聲音。
瞬間將燈熄滅。
“王爺,你睡了嗎?”
片刻後,屋內的人才冷冷回應。
“有事,明日再說”
“我有重要的事……”
冷風拂來,我裹緊披風。
“阿嚏!”
此時門突然被開開。
緊接著,整個人被裴絕抵在門框之上。
裴絕:“說,何事。”
此時,披風不知何時掉落在地,隻剩下白色裡衣。
我將松開的衣領攏了攏。
不去看裴絕的眼。
“你為何不去姐姐房裡。”
“我為何要去她房裡,我明明不喜歡她”
“可請皇上賜婚的是你。”
“那與我喝過兩次交杯酒的人,是你。”
本就慌亂的心此時快要跳出來。
腦子一片空白。
眼前那雙眼眸讓我想起八歲的裴絕。
明明是八歲稚童的話本該當做玩笑。
但此刻卻想當真。
我與他肌膚隔著兩人的寢衣,仿若進入彼此的身體。
連呼吸都戀戀不舍的同樣節奏的起伏。
裴絕大手將我肩上的發絲輕撫在肩後。
衣領再次輕輕滑落。
露出我圓潤白皙的肩頭。
我將唇輕抿,垂下眼睫。
那人卻淡淡道:“洛姑娘還是回去吧。”
他竟細心的攏了攏我的衣領。
接著俯身將我的披肩撿起。
替我整理衣物。
我愣在原地。
在裴絕轉身之繼。
抓住裴絕的衣領,踮起腳。
趁著月光還未照清我的面上的表情。
便吻了上去。
“今晚我不想做洛清苒。”
13
整夜歡愉,相見恨晚。
裴絕真的屬狗。
就連腳他都不放過。
我癱軟在裴絕懷裡。
輕喘:“王爺房中的婢女將你調教的不錯,竟允你如此癖好。”
裴絕在我額角輕彈。
“誰告訴你我房裡有人的,洛清陌,是你先招惹我的。”
我後悔了。
接著又是一番雲雨。
我隻感嘆,開了葷的攝政王。
就是畜生。
我從裴絕書房出來時,已是辰時,可院中卻空無一人。
許是昨晚太累,我睡了整整半日。
起床聽到下人八卦,才知,我錯過了許多。
裴絕竟陪著洛清苒去了集市。
我走出院子時。
昨晚被我侵在水裡的洛清苒此時笑的跟花一樣。
兩人有說有笑,恩愛模樣。
裴絕看了我一眼,將手中的糕點遞給我。
手指被他輕撫。
柔軟細膩的東西在眾目睽睽之下塞進我的繡子裡。
洛清苒:“妹妹收下吧,這是你姐夫的一片心意。”
洛清苒恢復平日溫柔模樣,仿佛昨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。
我知道。
裴絕的花言巧語也隻能騙過洛清苒這種蠢女人。
夜裡,裴絕派人說有要事商量。
我來到他臥房時,屋內卻空無一人。
隻聽見裡間內發出哗哗的水聲。
我被她一把抓進浴桶。
接著又是一場魚水之歡。
裴絕將下颌落在我的肩頭。
“為何不穿我送你的裡衣。”
“為何要穿,你又不是我夫君。”
“這趟渾水可是你先主動跳進的,想跑,來不及了。”
門外,突然有人不合時宜的闖進來。
嬌滴滴的聲音響起:“夫君,用苒苒替你沐浴嗎?“
我蹬了裴絕一眼。
輕聲在他耳邊低語。
“你與她已經到了互相沐浴的階段?”
那人卻沒有反應。
我主動伸手環抱住他的肩膀,
生怕洛清苒看不清。
低下頭。
狠狠咬下去。
裴絕這悶哼一聲。
朝著門外的洛清苒冷聲道。
“出去!”
不出意外,第二日,洛清苒紅著眼眶再次找到我。
這次她送了一個發簪。
柔聲開口:“陌陌,之前是姐姐愚昧無知,王爺昨晚又了別的女人,你想個辦法。”
看,我說她愚笨,她竟真的送上門。
看來,計劃要提前了。
我將發簪手下,與她低語幾句。
隨後,寫了封信派人去找裴絕。
14
十月的王府,貴人頗多。
裴絕果真是朝中權臣。
什麼太子,公主,都匯聚一堂。
快將半個朝堂都搬過來。
都是來看他如何被帶的綠帽子。
如何讓老丈人名譽掃地。
多日不見的爹爹,看到姐姐面色紅潤。
更是誇我懂事。
我笑的比他還開心。
這是我第一次朝他笑,更是最後一次。
宴會中央。
琴聲婉轉,清風微撫。
洛清苒一襲紅衣,驚豔全場。
隨著音律,她輕舞著身體。
盡顯女子氣質。
一曲後,眾人都贊不絕口,不愧是攝政王請旨賜婚的人。
太子坐在正首,他溫文爾雅風度翩翩。
拍手叫好:“早聽說王爺賜婚的王妃,傾國傾城,今日一見,果然值得。”
裴絕頷首:“太子誇獎。”
此時,洛清苒滿面紅光,做夢都沒想過會如此風光。
我看了看夜色,清拽洛清苒的衣袖。
“姐姐,此時正是時候,那婆婆在後面廂房等你。”
洛清苒高高興興走了。
我看著她的背影,洛清苒為了保住王妃之位。
定是聽話的很。
想讓哪個男人敗在你的石榴裙下都可以。
但不能是裴絕。
當眾人對洛清苒的那隻舞還流連忘返時。
我已將面前的糕點統統進肚。
隻見臺上的太子皺眉看看我一眼。
我便他打招呼。
他終於注意到我。
太子:“這位就是妻妹?與王妃是同胞?”
我起身回禮。
片刻後,太子漫不經心問:“你與王妃既是同胞,你可會跳舞?”
15
我將口中最後一口燒雞咽下。
用袖子抹了抹油光的嘴角。
朝著太子天真一笑。
“小女從小生在別院長大,隻會養雞養鴨,不如為太子表演一個S雞如何?”
我說的都是真話。
可他們都不信。
隻是因我是個鄉野丫頭的說的話,笑合不攏嘴。
坐在角落裡的爹爹面色鐵青。
我還欲開口,被爹爹上前阻止。
“小女許是醉了,開始胡言亂語,太子莫怪。”
太子面上嚴肅:“洛縣令,你妻子既撒手人寰,但一碗水要端平,莫言聽信那害了人的謠言。”
爹爹見狀,跪在地聲,隻低頭:“太子教晦的是。”
裴絕自是看完戲,在太子耳邊不知說些什麼。
隻見太子眼睛一亮了:“我聽說,攝政王掉入懸崖是你救了他?”
“是。”
太子:“你救了攝政王的命,也是救孤的命。孤認你為妹妹如何?”
我還未開口答應,眾人開始議論。
原來是王妃的妹妹救了太子,
王爺與洛家果真是有緣的很。
身旁跪著的爹爹上前。
“太子不可,她乃煞星……”
爹爹的話,在我預料之中。
話音剛落,茶具粉碎的聲音落在爹爹面前。
太子:“你做為父親,竟糊塗到如此地步,怎能為人百姓作福。明日,便冕了你縣令一職。”
爹爹嚇得全身顫抖,拉著我的求饒。
“清陌,快求求太子,爹知錯了。”
我後退一步,生怕牽連與我。
冷漠回答。
“太子說的對,爹爹做了這些年的縣令也該到頭了。”
16
忽然烏雲籠罩。
裴絕:“天空不作美,大家移步到後院,王妃還有更精彩的節目。”
我走在最後,畢竟那場面太火爆。
廂房內,曖昧氣息濃厚。
外面雨下的多大,裡面的人就越忘我。
此時,電閃雷鳴,
將地上那一襲紅衣映的血紅。
軟塌之上,兩人飢餓難耐。
屋外,眾人舉傘不停朝裡張望。
好奇,這破舊的廂房有什麼好看的。
甚至有人打趣。
“王妃剛才那一舞就已經精彩多輪了,難不成這破舊的屋子還有更讓我們驚豔的東西?”
裴絕隻淡淡一笑。
門被開開。
許久後,熱鬧的王府靜的可怕,
隻剩下屋內歡愉的兩人的曖昧聲。
隨著女子一聲尖叫,眾人開始大聲謾罵。
屋內,狼籍一片。
那傾國傾城容貌的洛清苒,此時發絲凌亂,將被子裹緊。
那叫蔡嫋的男主,早已癱軟在床。
似是睡著了,一動不動。
誰會聯想到,與那一驚舞的美人,是同一人。
洛清苒顫抖著身體,發了瘋的大喊:“我要找我妹妹?洛清陌在哪裡?告訴她,我都學會了。”
我隻站在門外,遠遠的看著她發瘋。
過去的種種,從到腦海裡浮現。
這是世上哪來的煞星,隻有人心的好壞而已。
太子與裴絕則退到一邊:這就是你昨日口中讓孤看的大戲?”
裴絕:“太子辛苦,與在下演了這一出戲。”
太子:“是你配合孤,若不是你剿匪成功,派人查了洛縣令與山匪勾結的證據。我怎能安穩做這太子之位。”
第二日,王府發生的事情傳到了宮裡。
皇上大怒,撤了爹爹的職。
這種欺君之罪本該S罪。
可裴絕最終為他洛家請罪。
是我的意思。
本以為洛家沒了,會將我這些年受的罪彌補。
可我卻錯了,有的傷是滲在骨頭裡。
來到洛府,院中擺設早已空蕩蕩。
我隻聽說,爹爹帶著痴傻的洛清苒去了很遠的地方看痴傻的病。
這是她應得的。
爹爹隻留下一封信。
我沒有打開信,隻是將他扔到火盆裡。
任它燒成灰燼。
再也不用想起它。
秋日的京城,秋風瑟瑟。
城中大大小小的茶館生意紅火,人滿為患。
都是來聽攝政王已於常人風光偉績。
臺上的說書人更是滔滔不絕。
“攝政王為了找出奸細,請旨賜婚舍身娶了有了情郎的洛清苒為妻,此等重臣,就該受人尊敬。”
“那失蹤那兩個月了到底發生了何事?”
說書人起身,更小聲。
“其實,攝政王請旨賜婚還有別的私心。”
“什麼私心?”
“他對救她的女子早已產生了愛慕之情。請旨賜婚隻是他的計謀,目的就是再見到心愛女子。”
我坐在角落,險些將口中的茶水噴出來。
看向身旁面色難看的裴絕:“他說的可對?”
裴絕默不作聲,隻將撥好的瓜子花生推在我面前。
我便知道,最一開始,我便掉進了他的圈套。
隻是,那圈套能讓我忘記曾經忘不掉的東西。
說出來誰信。
我第三次與裴絕入了洞房。
也喝了三次的合卺酒。
許是經驗之談。
我早早在婚房內布滿一桌美食。
裴絕走進時,我嘴裡正叼著糕點。
還未開口,那人卻將我口中的糕點一口咬下。
紅燭搖拽不停,裴絕這次卻與之前不同。
更狗了。
我癱軟在裴絕的懷裡,輕聲問。
“你何時恢復的記憶。”
他想了想:“官兵找到我那時。”
我皺眉,回想起那晚的情景。
瞬間面紅耳赤。
裴絕笑了。
盯著我不放,露出滿是邪味的笑。
“我的劍你可還喜歡?”
“想知道嗎,叫聲姐姐回答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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