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- “八歲”的攝政王偷偷窺覬我許久
- 4522字
- 2025-06-18 15:49:32
穿書過來下一秒,我收拾家底。
贖回了正在黑煤窯裡搬磚的攝政王。
此時的攝政王肩上扛著破籮筐。
煤炭似的臉,咧著一口整齊的白牙。
笑的憨厚可愛。
“姐姐,糖葫蘆買回來了嗎?”
後來我把攝政王當兒子養。
他卻有了媳婦忘了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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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了京城。
新婚之夜,從未見過面的姐夫攬住我的細腰。
眉頭輕挑,猶如寒冰。
“是該叫你夫人呢。”
“還是姐姐。”
1
我穿書了,但它還沒有完結。
慶幸的是,原身她膚白貌美,酥胸細腰。
不幸的是,陰骘狠戾的攝政王被她用五十兩銀子賣給了黑煤窯。
這下就難辦了。
大夫說,攝政王撞壞了腦子。
心智被停留在八歲。
我看著面前身高八尺,寬肩窄腰的俊男。
時不時朝我憨憨的笑。
隻讓我汗毛豎起。
畢竟,書中的攝政王。
最是記仇。
上能讓朝中大臣聞風喪膽。
下能止住半夜嬰兒夜啼。
若哪日他恢復記憶。
知曉自己被一孤女賣了五十兩。
這本是救人的好事,卻成了販賣人口的壞女人。
如何是好。
大夫又說,他隨時可能恢復記憶。
那可不行。
我可以當他媽。
但我不想S。
於是,為了能苟活。
我被逼做上了既當爹,又當媽的。
牛馬人。
2
為了給攝政王留個好印象,我二十四小時圍在他身邊。
就連夜裡睡覺都與他同榻。
每到夜裡我總會PUA他。
不出幾日,攝政王便被我治的服服帖帖。
他說,我是世上最美貌的女子。
長大要娶我做媳婦。
我驚呆了,媳婦倒是不必了。
保我一條命就可以。
我必須在他恢復記憶前,忘記黑煤窯的事情。
如今看來,我成功了。
可這也不是長久之事。
那晚,電閃雷鳴。
攝政王將我抱的S緊。
“姐姐,我害怕,我可以抱著你睡嗎?”
我看了眼攝政王。
劍眉星目,鼻梁高挺。
想了想。
算了。
第二日醒來時,我隻覺得胸口處悶的很。
低頭一看,那小子骨節分明的大手放在胸前。
嘴裡時不時呢喃著。
“姐姐,這裡好軟,好舒服,我喜歡,”
我氣的一腳將正在作案的攝政王踹下床。
朝他的大喊。
“本姑娘可以當爹當媽,但我也不能出賣色相。”
再說。
這是另外的價錢。
攝政王見我生氣,嚇的竟哭了起來。
委屈巴巴的嘟著薄唇,將衣服敞開。
露出傲人的身材。
“大不了,我的讓給姐姐摸。”
我頓時小臉熱的發燙。
起初我自是不願。
可畢竟,意氣風發的攝政王。
肌肉結實又彈性。
我若不從。
他會不會記恨於我。
就這樣,攝政王每到夜裡便把我看的S緊。
直到有一日。
一群官兵將我的院子圍住。
他們說要帶攝政王回去娶妻。
我比誰都高興。
終於可以睡個好覺。
可攝政王卻抓住我不放。
哭的梨花帶雨:“我要娶你做媳婦”。
後來,沒辦法。
哄小孩嘛,誰不會。
3
夜裡,我與攝政王喝了合卺酒。
入了洞房。
攝政王:“我是你的夫君,自然要抱著媳婦睡。”
我翻了個白眼。
小屁孩,懂得還挺多。
隨便了,隻要別讓你媳婦知道就行。
半夜,我被攝政王抱的喘不上氣來。
朦朧間,我慵懶的睜眼。
“小子,大半夜的,你抱著劍睡,硌的我好痛。”
攝政王隻將頭埋我的頸間。
蹭了蹭,睡的酣甜。
第二日醒來。
隻覺得渾身無力。
我招手目送攝政王離開。
等著他哭著對我戀戀不舍。
有種送孩子去上學的快樂。
可他卻像便了一個人。
朝我露出從未有過的一笑。
就像得逞狐狸。
頓時,心中一頓。
莫名覺得脖頸處微微發燙。
我恍然,疑惑何時出的紅疹。
仔細看。
這明明是吻痕。
4
攝政王走後,我將他的東西全全扔給了隔壁家的大牛。
大牛是鎮上出名的傻子。
又傻又憨的那種。
他這輩子都沒穿過如此華麗的衣服。
我看了眼大牛腰間熟悉的荷包。
想了想,送給他得了。
反正那小子大概是不會回來的。
荷包是那小子求我給他做的。
他求我給他繡隻兔子,可我哪會。
便繡了個愛心。
我告訴他,這代表永不變心。
意思是無論何時都別忘了我對他的好。
攝政王身上僅剩下的玉佩被我留下。
我顛了顛。
嗯。
贖人的錢賺回來了。
可不知為何,心裡卻落了空。
不知道他娶了哪家府上的千金。
過了幾日,我那S去多年的縣太爺爹爹敲開我的門。
打開門的一霎那,我皺眉。
“我不買東西。”
說完,唰的將門閉上。
門外突然安靜下來。
片刻後,隻聽見“噗通”一聲。
“清陌,我知道你有怨,可這次,隻能你才能救了我們絡家。”
我打開門,年過四旬的爹爹跪在地聲。
哭得那個傷心,比剛送我來著宅子時,哭的還要傷心。
“你收拾東西,明日替你姐姐入洞房。”
小說裡不都是說替嫁嗎?
入洞房是什麼鬼。
5
母親生姐姐時天兆祥雲。
竟連院中罕見的曇花都開了。
爹爹說曇花一現,福氣自來。
可穩婆卻嚇的半S。
肚子裡竟然還有一個。
霎時間。
空中突然雲霧驟起。
母親生下我便撒手人寰。
自那以後,我便成為了所謂的煞星。
五歲時,爹爹帶著我與劉媽一主一僕住進了別院。
這一住就是十年。
誰會想到,親人再見面時,是這樣的場景。
爹爹哭著求我。
不禁讓我想起那年我發高燒,四下無藥可尋。
是劉媽帶著我跪在爹爹門前求藥。
那時,雨下的真大。
當真應驗了我是煞星的傳言。
爹爹將藥仍在雨水裡。
朝下人呵斥:“快把她打發走,到哪都晦氣!”
如今,跪下求人的一幕重演。
隻不過,換了人。
我自始至終,沒瞧爹爹一眼。
因為我知道,早在那雨夜,
我再也不是洛家人。
後來,我輕挽劉媽的手臂。
笑了笑。
“劉媽,你不是說想回去看看,那就回吧。”
十年了,是該回去了。
都說我是煞星。
那滅了自己全家的煞星。
他們卻沒見過。
本以為爹爹大小也算是個小官。
可他的宅院也不過比別院大不了多少。
看來,父親真的需要這門親事。
若換成別人,早都掙得盆滿多滿。
都別誤會。
不是爹爹清廉,而是他純屬蠢。
蠢到讓我替失了身的姐姐同房。
嫁給鎮北王,裴絕。
聽說,鎮北王在一次剿匪時從山上滾下來。
失蹤了兩個月。
找到他時,他卻對這兩個月的事隻字未提。
大殿之上,皇上知他剿匪有功,要大大封賞。
黃金萬兩。
可他卻決然拒絕。
請求皇上賜婚。
都說小小清河縣令之女洛清苒,能被王爺看中。
定是淑女風範,大家閨秀。
可大家閨秀會私會外男,未婚先孕?
淑女風範會做小月子期間嫁人?
隻能說,爹爹為了攀上至高權位的鎮北王。
甘願做那欺君之罪之事。
他不滅門,誰滅門。
可憐那鎮北王。
英勇善戰,謀略更是過人。
隻不過看女人的眼光爛透了。
不知若他知曉自己被帶綠帽子時會是什麼反應。
5
黃道吉日,王府內燈籠高掛。
正堂之上,一對喜服新人。
喜結連理,三跪九拜。
隻有我身穿同樣的喜服,躲在狹小的衣櫃中。
等著入洞房。
眼看夢裡險些吃上的雞腿不翼而飛。
此時,婚房門被推開。
門縫處,男子長身玉立,舉止優雅。
背影卻清冷自持。
這就是我的姐夫。
隻可惜看不清他的面貌。
姐夫隻簡單幾個字。
“等我。”
從始至終他都會沒看姐姐一眼。
便轉頭離開。
姐夫走後,我終於從櫃子裡出來,伸了伸手臂。
手臂還未放下,姐姐卻表情嚴肅冷聲的說。
“妹妹今晚隻需完成我的叮囑,弱我發現你別有用心,就別怪我讓父親再把你送回去。”
眼前一幕如同照鏡子般。
膚如凝脂,嬌唇紅潤。
同樣的一幕,是在十歲那年的尚燈節。
我意外見到了一模一樣的自己。
我以為她會同我一般,滿是喜悅。
姐姐連睜眼都沒看我一眼。
還一把奪過我的花燈,狠狠踩在腳下。
嘴裡謾罵著:“你個煞星,也配點燈?就不怕著火連累我們洛家!”
那時爹爹在旁邊一言不發。
我才明白,有些人,自是娘胎裡都是壞種。
不過還好。
我與洛清苒隻是皮囊相像。
僅此而已。
接著我轉身,斟了杯茶。
“姐姐做出這等超乎尋常女子之舉,就不怕我待會告訴姐夫?”
簡單幾個字,便讓姐姐面紅耳赤。
“妹妹若是守口如瓶,我自不會虧待你,我會請父親,讓你搬出別院。”
我笑了笑。
好話都讓她說了。
我起身,坐到喜床上。
“姐姐放心,鎮北王那種愚昧之人,我怎會看上他。”
“洛清陌,你什麼意思?鎮北王功名赫赫,鍾情於我,也是因為我……”
我抬眼等我著她說下去,她卻低下頭戛然而至。
我冷笑一聲。
將蓋頭整理好。
“姐姐再不走,你夫君就要回來了,到時你自己解釋。”
隻見蓋頭下,姐姐一雙紅靴,來回踱步。
最終留下一句:“若你做出越舉之事,我定不會放過你。”
說完,變被窗戶外等候已久的男子帶走。
說來奇怪。
王府戒備森嚴,怎會輕松帶走新娘。
入夜,紅燭魂繞,芬香逼人。
終於,新郎官來了。
我將手中準備好的雞血藏好。
那人卻不知何時將我頭頂的蓋頭掀在地上。
燭火搖曳,冷風拂面。
還未看清姐夫的臉,便被他欺壓在軟塌之上。
6
鼻間處魂想迷繞。
霎時間,卻隻讓我靈魂快要出竅。
近在咫尺的男人,如初次見面是那般。
清冷氣質,可那雙眼眸卻冷的可怕。
隻見那薄唇不再如從前那般笑的違和。
而是輕輕上揚,帶著邪味。
裴絕:“娘子,為何在抖。”
我何止在抖。
書上一開始。
也沒人說攝政王與鎮北王是一個人。
我承認。
有些慌亂,一切計劃被打斷。
接著,開始眼神閃躲。
支支吾吾:“我……你……”
我想了一萬個理由去解釋,可就是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說我是替姐姐與你同房?
還是如原計劃那般說出真相,談條件?
難不成要說,我們之前見過。
甚至,夜夜摟緊在床,手還伸進他衣襟裡。
不知不覺額角處漸漸滲出粒粒汗珠。
接著絲絲碎發被他輕撫與耳後。
他朝我欺的更近。
將我手腕鎖緊。
“該叫你娘子呢還是姐姐。”
7
片刻後,我抬起眸子。
硬生生撞上他的黑眸。
嘴角擠出一抹笑:“攝政王恢復記憶是好事。”
裴絕也笑了。
隻是有些瘆人,畢竟他最是記仇。
若想起在黑煤窯裡搬磚時受的苦。
該如何是好。
可他目光在我面上來回轉移。
“你確定,是好事?”
我乖乖點頭。
“玉佩你拿走了?”
“恩。”
“荷包你送給了那傻子?”
“恩恩恩。”
看我多乖。
裴絕突然松開我。
轉身將身上繁瑣的喜服脫掉,隨意仍在地上。
不耐煩的松了松衣領。
安靜的婚房隻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。
裴絕:“本王與你同床兩月,就隻是這情誼。”
我皺眉。
還能有什麼情誼。
我與八歲的孩童能有什麼情誼?
看來,他腦子還是沒有恢復好。
我將頭頂處發官摘下,拿起桌上的糕點塞進嘴裡。
邊吃邊說:“王爺明明恢復記憶,卻戲弄於我,這就是你所說的情誼二字?”
話音剛落,手腕便又被他攥住。
我臉頰鼓鼓,看著他。
裴絕:“戲弄?”
下颌被裴絕側過去,他目光注視著點點紅印的頸。
接著冷笑出聲。
“那你替姐姐與本王同房,又算什麼?”
8
婚房內,我與裴絕許久的沉默。
是我錯怪裴絕。
他哪是愚昧之人
明明是陰險狡詐又強詞奪理的。
小人。
突然懷念從前那個臭小子。
不裝了。
索性攤牌。
我將計劃告訴裴絕。
讓他順勢而為。
我們互不幹涉。
裴絕始終面無表情。
不知在想什麼。
許久後,吐出幾個字。
“那我們開始吧。”
……
還沒來得及反應。
隻覺得身體一輕。
竟被裴絕攔腰抱起朝著床走去。
剛要反抗,裴絕卻附耳。
“有人在門外。”
他聲音酥酥麻麻。
隻讓我耳尖發燙。
我恍然,扭頭朝著門外看。
下颌又被他用力轉過來。
“專心點。”
彼此間熟悉的氣味互相纏繞。
停留片刻,
隨之陣陣曖昧的氣息輕浮。
裴絕:“娘子,別怕。”
說完,便低頭噙在我頸間。
瞬間,炙熱又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。
此時我耐心也達到頂點。
說好的做戲,何來的這一出。
我抬起腳再一次將裴絕蹬下床。
許是熟能生巧,動作竟如此絲滑。
裴絕措不及防摔在地上。
我早已做了最後的打算。
士可S不可辱。
可裴絕安靜的很,他看了眼窗外。
隻是起身拍了拍衣袖。
朝我嘴角上揚。
說出來不信,我兩次把攝政王從床上踹在地上。
第一次,他委屈的朝我哭。
可這一次,他卻笑的可怕。
這簡直是折麽。
我還是喜歡八歲的裴絕。
9
不出所料,姐姐的新婚之夜,我卻忙的不可開交。
又是洗又是涮的。
一大早,裴絕自覺的起床晨練。
我將那點點血跡的帕子交給洛清苒瞧。
她看了眼,面上不悅。
又仍在我懷裡。
我收起帕子。
這是我洗了好幾遍的帕子。
弄髒了多可惜。
畢竟上面的血是裴絕的。
攝政王府內。
眾人都議論,王爺昨夜入洞房,那動靜可不小。
兩人從床上打到床下。
更是有人看見剛開了葷的王爺身上一片青一片紫的。
沒想到,玩的這麼花哨。
我坐在院中,聽的有趣的很。
嘰嘰喳喳的
好不愜意。
有人感嘆。
王爺費盡心思娶回來的美人。
定是如膠似漆。
可花園內。
兩人一高一矮,離得老遠。
臉色更是一個比一個難看。
裴絕竟連樣子也不願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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