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0章

也沒有找到少年出千的任何痕跡。


就好似上帝在眷顧著少年一般,每次都沒有轉到子彈的位置,最驚險的一次也是在下一木倉。


在發現不了痕跡和證據的情況下,工作人員是沒有任何理由判定少年出千的。


在阮清再一次說‘再來’時,工作人員微笑著指了指自己賭桌一角上面的規則。


規則最底下有一條,賭局的一種玩法最多隻能玩五次。


這條規則幾乎是生死賭場一區所有賭桌上都有的,就是為了防止有賭徒以此刷金幣。


而阮清已經玩了五次了。


阮清見狀收回了視線,五次的金幣還不夠兌換治療韓澤的藥物。


阮清之前就在生死賭場的商城裡看過,那藥物隻要有一口氣在,都能將人救回來。


但兌換需要的金幣是五萬。


阮清想了想,開口道,“那就換上次的那種玩法吧,我們依舊輪流開木倉。”


“但這一次是朝對方開木倉。”


工作人員頓了一下,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,“可以。”


第253章 生死賭場


◎工作人員是不可殺死的◎


朝著對方開木倉,也就意味著起碼開木倉的時候自己是沒辦法出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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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不可能再有上一次的那種情況發生。


除非在自己對別人開木倉時,就做好了出千的準備。


因為是阮清作賭,自然是由阮清來轉動轉輪。


阮清沒有絲毫的猶豫,轉動後看也不看就將轉輪卡入了木倉中,然後將木倉放到了桌上。


阮清看向了工作人員,輕聲問道,“誰先來?”


這先來後來也許就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,更何況工作人員也看出來眼前這人用了某種辦法出千了。


如果再順著少年的意思來,他必輸無疑。


他也將不可能得到少年。


被木倉打中確實會死,但隻要在死之前快速救活,那麼少年就屬於他了。


他們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想要什麼,也是需要通過金幣在生死賭場的商城兌換的,所以金幣對他們來說也十分的重要。


雖然來他這裡賭木倉的賭徒很少,但他的金幣也並不算少,足夠兌換藥物了。


不過這前提是少年賭輸了。


所以誰先來誰後來至關重要。


工作人員沒有再像上次那樣讓阮清先來,也沒有選擇自己先來,而是微笑著對阮清開口,“拋硬幣決定吧。”


他摸不準眼前的少年到底將子彈轉到了哪一個位置,也摸不準到底選先來還是後來。


那就交給命運來決定吧。


而拋硬幣大概是最公平的方法了。


阮清沒有意見,他微微點了點頭,“可以。”


阮清說完就拿出了一枚硬幣,在手中快速轉動,“你選正,還是反?”


硬幣不大不小,在阮清指尖轉動起來異常的好看。


在阮清白皙如玉的手指映襯下,就好似那不是硬幣,而是漂亮的寶石。


漂亮的讓人移不開視線。


阮清早就在生死賭場出名了,不管是他賭木倉,還是完好無損的離開那個無人生還的迷宮。


都讓人控制不住的為他傾倒。


那不止是外表上的,而是真正切切的為他這個人傾倒。


哪怕他在迷宮賭場輸掉了,也絲毫不影響賭徒們對他的傾慕和狂熱。


就像是偶像的瘋狂粉絲。


所以在少年來賭木倉時,生死賭場的大半賭徒都圍了過來,想要看看他進行賭局。


但看到少年轉硬幣時,所有賭徒的視線都落在了少年纖細的手上。


造物主從來就不是公平對待每一個人的,少年沒有一處不是完美的。


精致的就好似是上帝最偏愛的作品,也是最完美的作品。


工作人員的視線在阮清手上停留了幾秒,微笑著開口,“正。”


阮清聞言將金幣輕輕拋了一下,然後握在了手中,“正你對著我開木倉,反我對著你開木倉,可以嗎?”


工作人員沒有意見,“可以。”


阮清在工作人員說完後,用大拇指和食指往上一拋,接著用手背接住了。


阮清也沒有磨蹭,直接松開了覆蓋在硬幣上的手。


硬幣是反面朝上的。


也就是阮清先開木倉。


工作人員見狀微笑著伸手,對著桌上的木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。


阮清也沒有客氣,拿起桌上的木倉,就對準了工作人員的心髒,接著幹脆利落的扣動了扳機。


“砰——!!!”的一聲木倉響起。


圍觀的賭徒都緊張又期待的看著賭局,在木倉聲響起後都驚呆了。


他們有想過少年可能會贏,但是那也起碼會是在開了幾木倉之後。


或者說是兩人之間有人出千,讓情況更加的復雜危險,誰贏誰輸還不一定。


可他們萬萬沒想到第一木倉就是子彈。


賭局才開始,賭局就已經結束了。


快的賭徒們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,也完全沒有反應過來。


就連工作人員也沒有反應過來。


工作人員愣愣的低下頭,看著自己被子彈貫穿的心髒,似乎是有些傻了。


因為心髒被子彈貫穿的原因,金黃偏暗紅的液體從工作人員心髒傷口出流了出來,看起來詭異無比。


賭徒們都知道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是怪物,但從未像現在這樣真切的感受到工作人員和人類不一樣。


連血液都不是紅色的。


而且更詭異的是工作人員心髒才被子彈貫穿不到十秒鍾,傷口就在眾目睽睽下復原了。


若不是衣服上還有子彈留下的痕跡,根本就看不出來工作人員心髒受過致命傷。


和工作人員進行賭命,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。


賭徒們眼底帶著驚駭,仿佛是第一天認識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一樣。


隻有阮清依舊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,也沒有絲毫的意外。


不管是工作人員的血液不是紅色,還是子彈就在第一格。


拋硬幣是可以控制的,重力外力旋轉以及高度都是可以控制的,也可以計算出最終的結果。


這是阮清以前忽悠別人的慣用的伎倆,都不需要他再次計算。


而子彈自然是他轉到第一顆的。


目的就是為了讓木倉不經過工作人員的手。


他想要殺死工作人員一次,來印證他的猜想。


工作人員果然是不可殺死的。


就和那綠色藤蔓一樣,斷裂了也依舊可以復原如初。


這個副本所有的NPC都和那綠色藤蔓有著脫不開的聯系,而那綠色藤蔓似乎處於睡眠中。


就像是以往副本的大boss一樣。


要麼需要召喚,要麼需要喚醒。


阮清沒有要喚醒大boss的意思,也沒有再進入那個迷宮的意思。


畢竟隻有大boss還處於沉睡中時,才是最好的機會。


阮清睫毛輕顫了幾下,最終垂眸掩下了眼底的神色。


圍觀的賭徒們在愣了幾秒後終於反應過來了,看向阮清的視線更加的狂熱了,開始瘋狂的歡呼了起來。


旁邊坐著的韓澤看著宛若會發光的少年,眼底黯淡無比,甚至眼底浮現出了一絲自卑,一臉沉默的低下了頭。


他根本就配不上少年。


他就連在自己最擅長的二區都贏不下賭局。


韓澤蜷縮在椅子上,握緊了自己的拳頭。


阮清的注意力並沒有在韓澤身上,他把贏下的金幣收了起來。


這種必死賭局和賭子彈的金幣是完全不一樣的,一局的金幣就是賭子彈的兩倍了。


但依舊還差一部分金幣。


阮清將一百金幣入場券推了過去,態度淡然的開口,“再來一局。”


刷金幣刷的可以說是相當的囂張。


實際上阮清的態度並沒有太散漫,也沒有任何囂張的表情,但卻反而給人一種漫不經心的感覺。


就好似壓根就沒有將工作人員放在眼中一樣。


要知道這可是在賭命,僅僅隻是態度淡然就已然是一種囂張了。


他甚至還在賭命的局刷金幣,囂張至極。


圍觀的賭徒眼底帶著狂熱,完全為眼前這個恍若高高在上的人傾倒。


就連直播間的觀眾也不例外,彈幕上幾乎全在刷著一些不和諧的話。


【老公踩我踩我,就是這種看不起任何人的態度,啊啊啊太棒了。】


【他是怎麼做到又美又帥的,明明看起來很弱,我一隻手就能將他按在地上為所欲為,但是卻帥的我隻想跪下喊主人。】


工作人員的笑容在看到阮清推過來的金幣後都微滯了幾分,但他還是將子彈推到了阮清手中。


阮清重復著剛剛的操作,將子彈放入了轉輪,轉動後卡入了木倉中。


“還是拋硬幣?”


工作人員遲疑了一下,最終點了點頭,“我選擇正。”


阮清也沒有廢話,直接就將硬幣高高的拋起,然後用手背接住了。


硬幣依舊是反面朝上。


一次可以說是巧合,兩次的話就有些太微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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