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  • 卻上心頭
  • 3284字
  • 2025-07-07 16:22:27

為給心上人出氣,裴雲洲將灌了春藥的我鎖在了荒院裡。


 


他信誓旦旦地與人道:


 


「溫相宜愛我如命,寧S也不會丟了為我守的清白。」


 


「如此,冰凍三尺的荷花池就是她的解藥,寒冬臘月,正好給她個教訓。」


 


可轉頭,我看到了彈幕。


 


【女主還在等什麼,求仁得仁,送他一頂綠帽子】


 


【門內活生生的解藥,又壯又硬,快上啊】


 


透過門縫,我正巧看到了裴雲洲向來孤傲冷淡的阿兄,面色潮紅地呢喃著我的名字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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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果然是醉了,還沒睡著就看到了小相宜,我真是欲望越來越大了。」


 


跨坐在裴珩的窄腰上,我毫不猶豫地咬上了他的喉結:


 


「弟債兄償,阿珩哥哥,你身上的解藥可願借小相宜一用?」


 


1


 


·


 


我是被裴雲洲拿著母親病S的真相,騙去荒院的。


 


見自己受了騙,我惱怒著轉身要走,卻被他一把拽住,苦苦哀求。


 


他說婉婉落水一事,他不該聽信她一面之詞,當眾給了我一耳光。


 


他說我們有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情誼,怎能互相猜忌慢慢離心。


 


他說我才是他的未婚妻,他本該無條件信我護我。


 


他說他心生愧疚,才騙我前來,當面跟我道歉的。


 


他說,他心裡隻有我,從未變過。


 


說到最後,他可憐巴巴塞給我一杯暖手茶:


 


「別生氣了,從前都是我錯了。姜茶暖身,喝口暖暖,若再凍壞了,我又罪該萬S了。」


 


姜茶是暖身的,卻是勾著天雷地火自小腹一寸寸燃至四肢百骸。


 


「阿洲,這姜茶不對勁。」


 


眼見我呼吸聲越來越重,身子軟得直接癱軟在了地上。


 


裴雲洲才收起了臉上的關切,嘴角挑起了刺眼的薄涼:


 


「當然,是我刻意為你準備的,喜歡嗎?」


 


說罷,一盆冷水迎面而來,潑了我滿頭滿臉。


 


「很熱對不對?阿洲體貼,給你準備了降溫冰水。」


 


「冰火兩重天,喜歡嗎?」


 


「還是阿洲厲害,玩兒她跟玩兒狗一樣。」


 


我似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砸傷了腦袋,嗡的一聲,便開始了耳鳴。


 


連那群紈绔子的奚落都聽得不太真切了。


 


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被攪碎了一般疼得厲害。


 


「所以,你騙我來,就是為了欺辱我?」


 


裴雲洲的滾雲靴停在我身前,他語氣冰冷,陌生得可怕。


 


「你說婉婉是自己跳進湖水裡的,我信。所以,我也讓你主動往湖裡跳一跳。」


 


「你會水,定不會S的,比婉婉嗆水還是好受很多。」


 


「溫相宜,這就是你欺負婉婉的報應。」


 


我癱軟在地,五髒六腑猶如被火焚燒一般,痛且難受。


 


可掙扎的解釋,蒼白的求救,都被哐當的門鎖關在了門內。


 


紈绔子弟們大聲調笑:


 


2


 


·


 


「騙著給自己未婚妻下春藥,這事也隻有阿洲做得出來。」


 


「你懂什麼,所謂怒發衝冠為紅顏。阿洲這是為了婉婉能要了溫相宜的命!」


 


「玩兒這麼大,你也不怕她欲火焚身之下,還沒成親就給你戴綠帽子!」


 


裴雲洲萬分篤定地笑道:


 


「溫相宜愛我如命,隻怕她寧S也不會丟了為我苦守的清白。」


 


「如此,冰凍三尺的荷花池就是她欲火焚身的解藥,也是她推婉婉落水的教訓。」


 


「再說了,她那副懦弱相,若真能給我戴頂綠帽子,我還算她有幾分膽魄。」


 


他們大笑而去,隻留門內的我,攥著湿透的衣裙外寒內熱,痛不欲生。


 


溫姝婉騙了裴雲洲,我不會水。


 


寒冬臘月冰凍三尺,她讓我跳湖?


 


這是逼我為了保裙下貞潔去S。


 


我恨到五髒六腑都被撕裂了一般,一抬頭,卻看到了彈幕。


 


【又是虐女文,哪個偽人寫的。零下十幾度,跳進去就要丟掉半條命】


 


【女主還在等什麼,求仁得仁,送他一頂綠帽子】


 


【門內活生生的解藥,又壯又硬,快上啊】


 


我心一橫,推開了閣樓的門。


 


便看到向來孤傲冷淡的裴珩面色潮紅,嘴裡還呢喃著我的名字。


 


「小相宜湿噠噠的來勾引我?果然是醉了,都出現幻覺了。」


 


「還沒睡著就來,我真是欲望越來越大了。」


 


那一刻,我聽了彈幕的話。


 


借著藥勁兒把他裴珩按在了榻上,跨上了裴珩的窄腰,壓下身子咬上了他的喉結:


 


「弟債兄償,阿珩哥哥身上的解藥可願借我一用?」


 


綠帽子?


 


裴雲洲喜歡戴,我便讓他得償所願,戴個夠。


 


3


 


.


 


「你要幹什麼?」


 


裴珩似被驚醒了,身子又僵又熱。


 


我笑了:


 


「還不夠明顯嗎?自然是你。」


 


他紅唇抖了抖,還沒開口,雙手被我SS壓過頭頂。


 


「再動,我就要不客氣了。」


 


他頭上冒出了一行又一行的文字。


 


【給我狠狠睡,尊貴的會員就是要看帶顏色的】


 


【隻要你一聲令下,我馬上幫你脫了他的苦茶子】


 


【他還矜持上了,白長了那麼大個玩意兒】


 


【藏在胸口的手帕都快揉爛了,現成的又不敢了】


 


我唇角一勾,當即吐著嬌喘的熱氣,貼在他冰涼的耳垂,問道:


 


「堂堂大將軍,敢在胸口藏我的手絹,卻不敢真刀真槍地上?」


 


他身子一顫,正要狡辯時,被我一口含住了耳垂。


 


瞬吸,輕唸,在他忍不住戰慄時,狠狠一口咬去。


 


耳邊響起一聲悶哼,我隻覺一陣眩暈,便上小調轉。


 


我被裴珩掐著腰抵在了窄窄的榻上。


 


他像巍峨的高山一般,將我整個人籠在了懷裡。


 


彈幕瘋了:


 


【喝了口水的功夫,給我幹到哪個頻道來了】


 


【故鄉的海棠花開了】


 


【你還行不行了,褲子都脫了你還在磨蹭?我行我來上】


 


裴珩不負眾望,在驚呼聲中壓下身來,紅唇一寸寸靠近,就在離我顫抖的唇瓣咫尺之距時,他身子一側······


 


熾熱的酒氣卻吐在了我外露的脖子上。


 


「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。」


 


【話雖如此,可那雙掐著人家細腰的手卻沒有半分松開的意思呢】


 


【好兄弟都快爆炸了,你還擱這兒裝呢】


 


【嘴上很強硬,好兄弟更硬】


 


咽了咽口水,我懂了。


 


染著朱紅蔻丹的手指,顫抖著自他小腹一寸寸攀升,直至領口。


 


撕拉~


 


勾著他的衣襟將人拽到了胸前。


 


鼻息相交間,我掏出了他藏在胸襟裡的手絹,挑眉問道:


 


「敢做不敢當?


 


「溫家與裴家的婚約,他裴雲洲可以,你裴珩就不行了?」


 


貼著他的喉結,我帶著旖旎的嬌喘,用溫熱的唇瓣蹭了蹭:


 


「是哪裡不行,你告訴我呀?」


 


4


 


·


 


彈幕炸了:


 


【男人沒有不行,你不行也得行】


 


【磨磨嘰嘰,不會是體育生的身材豆芽菜的尺寸,拿不出手吧】


 


【男主鼻子很大,不像豆芽菜】


 


確實······


 


身下的滾燙硌得我大腿根疼。


 


我動了動酸麻的腿,就聽見裴珩的悶哼。


 


「別動!」


 


【就動就動,讓他忍不住自爆而亡】


 


【沒用的男主,女主褲子都快脫了,你給我看這個】


 


【隻要女主給他哼一聲,我敢保證,他馬上脫褲子】


 


我收回視線,落在了裴珩紅透的耳根上,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畫圈圈,眸光含水楚楚可憐地哀求道:


 


「阿珩哥哥,求你了。」


 


頃刻間,油燈撲滅,扔過去的大氅哗啦一下落在了地上。


 


隻覺胸口一涼,一股雪上蒼松的香氣壓在我的唇上。


 


彈幕在罵娘:


 


【好,好得很,會員都充了給我看這個】


 


【有本事開車,有本事開燈啊】


 


【也沒有很想看,呵呵,有什麼了不起,難道還破防了不成?天S的,還我年付的會員】


 


裴珩狹長的鳳眸裡噙著玩味的笑意,一點點壓到我耳根上:


 


「我行,它也行,不夠還有,都滿足你。」


 


【有多行,你點個燈,我幫你看看】


 


【滿足她了就不能滿足我了嗎】


 


【有了媳婦忘了我們這些活爹】


 


屋外狂風大作,我似在風口浪尖飄搖的小船,一次次在裴珩的狂風暴雨裡起起落落。


 


每一寸肌膚,都在深喘裡,抖了又抖。


 


十五年的循規蹈矩,十三年的隱忍扮乖巧,在這疾風驟雨的晚上,被我撕了個粉碎。


 


雲歇雨霽,我癱軟在裴珩堅實的胸膛上,把玩著他鬢角的長發。


 


屋外樹影婆娑,屋內一片靜默。


 


當發尖第三次無意識地掃過裴珩胸前的梅花時,我的手被他一把攥住:


 


「解藥給你了,我也給你了。你準備怎麼回報我。」


 


魚兒,上鉤了。


 


「我·····」


 


哐當!


 


院門被裴雲洲一腳踢開。


 


「溫相宜,你可知錯了。」


 


5


 


·


 


「出來給婉婉道個歉,我可看在你也受了教訓的份上,原諒你這一次。」


 


可寂靜的夜裡,回應裴雲洲的隻有冷冷的風聲······


 


和彈幕的嘲諷。


 


【出不來了,大哥的二哥不肯】


 


【嫂嫂和大哥的二哥都很忙,別打擾】


 


【都是弟弟,你就不如人家懂事,討嫂嫂歡心,他會你不會】


 


「溫相宜!」


 


裴雲洲失了耐心,院門被踢得震天響。


 


我的庶妹溫姝婉帶著哭腔勸道:


 


「隻怕姐姐是生氣了!都怪我不好,一點點小小的風寒罷了,何苦要告訴雲洲哥哥,連累你們二人生了誤會。」


 


「就讓我去給姐姐道歉吧,寒冬臘月的若是將人凍壞了,該如何是好。」


 


裴雲洲瞬間軟下了聲線:


 


「就你心軟,還非要來看她。依我看,便是凍S了也是她活該。」


 


「若不是她將你推進水裡,你又怎會大病一場半個月都下不來床?我不過是給她長長教訓,讓她吃吃你吃過的苦頭而已,要怪,也隻能怪她自己心腸歹毒容不下你。」


 


他當真不曉得溫姝婉要看我好戲的企圖,帶著壓迫揚聲喊道:


 


「溫相宜,若還想嫁我為妻,就趕緊滾出來給婉婉道歉。」


 


「一樣的話,我不想說第二遍。」


 


身旁的紈绔子弟們也跟著起哄:


 


「溫相宜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嫁你為妻,阿洲拿婚事威脅她,隻怕她爬也要爬出來給你道歉了。」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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